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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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安穩的日子過去了，連續吃了好幾天的外賣，終於等到俞湛歌腦袋結疤，可以把繃帶拆下來了。俞湛歌終於覺得自己可以下廚了！
長久不能吃太油膩的，素了好幾天的俞湛歌拖著白虹出去買肉，向來獨立的俞湛歌在體會到白虹的好處之後，無論去哪兒都要拖著她。
有她在，意外都出不了了。白虹插著口袋跟在後面慢慢走，走了幾步突然有一個女孩眼見要撞了上來。她下意識的往旁邊一退，女孩摔倒在地。
“你是誰啊？”白虹懶洋洋的擡眼，漫不經心道。
“我……”女孩剛說一個字，立刻就被人追了上來，一個男人粗暴的想要抓住她，白虹皺眉，毫不猶豫的伸手把女孩揪到身後去。
“你他媽管什麽……”男人不耐煩的擡頭，頓時看傻了眼，這麽漂亮的一個美女，可以說是他活了將近三十年第一次看到。
“管什麽？”白虹擡頭看了他一眼，立馬嫌棄的移開眼睛，嘖，這家夥到底犯了多少命債啊？而且大部分都是血親冤魂，與他有一定牽扯的，這也算奇人一個的。
“沒什麽，美女，你後面的是我妹妹，她腦子有點問題，我想帶她回家，你讓一下好嗎？”男人回過神，語氣柔和了幾分。
白虹還沒開口，女孩連忙搖頭，“我，我不要！”
“好，不要。”白虹毫不猶豫應下了。
男人聽到了正想說什麽的時候，就聽到隔壁擺攤的攤主開口了：“這位姑娘，知道你同情心多。但這女孩真的是他妹妹，從小就傻，她哥辛辛苦苦把她養大，為了她都跑了幾個老婆了。別看她哥兇，對她是真的掏心掏肺的了。”
“你說的是真的？”白虹好奇，側頭詢問。
“是啊！這姑娘叫梁燕，她哥就叫梁成，聽說梁燕出生的太晚，把腦子憋壞了。沒幾年她爸媽都死了，就她哥退學回來帶她，他們從小在這兒長大，住在這裏的鄰居都知道。只是不知道為什麽，以前還只是傻，這幾年倒瘋的厲害了！”攤主長籲短嘆，感慨人生。
“難怪冤魂纏身還不死的，原來有人替你擋了災啊！”白虹轉頭看向梁燕，若有所思道。
“你說什麽？”梁成皺眉，“好了，都知道事實了，麻煩把妹妹還我！”
“你願意回去嗎？”白虹轉頭問她。
梁燕連連搖頭，“不，不，不回去。”看出來了，雖然有點傻，但還有點獨立思考的能力。
“她不同意。”白虹對他道，“我們要尊重她。”
梁成怒急，“你這人怎麽不講理啊？都告訴你她是我妹了，你還想怎樣啊？”
“我不想怎樣，只是不想把她給你而已。”白虹笑著道。
“你……那你別怪我動粗了！”梁成說完就想動手，這時候卻被一個人抓住了手腕。
“你想幹嘛？”俞湛歌皺眉。她本來是往前走的，沒註意白虹跟丟了，直到一個花瓶砸到她跟前了，這才轉頭想找白虹，然後發現她不見了，只好回頭找了。這一找不得了，竟然發現有人敢對白虹出手？要命的是，居然還是個男的？他居然舍得？這貨肯定眼睛瞎了！本來只想看熱鬧的她，在看向白虹的眼神時，想起她手底下是真的有人命官司，而且為數還不少，就連忙出手了。
“俞湛歌？”俞湛歌是小區的名人，畢竟倒黴成這樣還能頑強活著的人，確實很少見！
“有這一身力氣，卻在這裏打女人？”這男人生的就帶邪氣，這讓俞湛歌很不喜歡，別的不行，她看人眼光卻高，這麽多年來，還沒走眼過，比如眼前這個人，看著就心術不正。
“是她扣了我的妹妹！”梁成拽了拽手，意外發現根本動不了，普通女人的力量是不可能比得過他這樣的壯年男人，所以說，她根本就是個練家子！想到這兒，他的語氣頓時軟了下來。
“怎麽回事？”俞湛歌放手，將白虹護在了身後，側頭問道。
“沒什麽，這小姑娘長得漂亮，我就想養她。”白虹說的仿佛像在路邊撿到流浪貓狗一樣的口氣，俞湛歌一口氣差點沒吐出來。
“不是，再漂亮她也不是我們家的啊？”她自己還要靠她養呢！
“可是，她願意啊！”白虹委屈，轉頭問，“梁燕，你要不要跟我回家？”
梁燕不敢看梁成，頭點的就像小雞啄米一樣。俞湛歌在她擡頭後又迅速落下，忍不住抽了口氣，這丫頭，還真的挺漂亮的啊？不對，再漂亮她也不能當著她哥的面把人帶走吧？這理兒到哪兒都說不通啊！
“梁燕！你翅膀硬了是不是？還敢離家出走了？”梁成見她點頭，頓時發怒了。
“有你這麽帶妹妹的嗎？這孩子一看就還小，妹妹不想跟你回家，我有理由懷疑她不是你妹妹！再說了，她長得這麽漂亮，跟你一點都不像呢！”俞湛歌見他態度惡劣，忍不住懟回去。
“我帶了她十幾年，滿街鄰居都知道她是我妹呢，還用懷疑嗎？不信你問問這裏的人。”梁成不可思議的看她。
“不用問，你要來帶人可以，帶證明來我家，你也知道我是誰了，跑不了。”俞湛歌不想得罪鄰居，便放了話，拉著白虹就想走了。
梁成剛想追上去，白虹轉頭似笑非笑的看他，梁成頓時仿佛被什麽擊中一樣，全身上下都定住了，一動不動看著頗為可笑。他心中驚駭，這人，這人太可怕了！只是那麽一眼，竟讓他覺得，仿佛他只要跟上去，一定會死！
“你說你，到底看中她什麽了？好端端的搶人妹妹，你講不講理了？”
“漂亮！”她堅持自己的想法，對，她漂亮，漂亮到讓她眼熟，正因為這樣，向來冷漠的她出手救人了。
“漂亮？滿大街漂亮女孩那麽多？你一個個撿回家啊？”俞湛歌氣急，懟了回去。
白虹低頭不敢說話，鬼知道她在怕什麽。俞湛歌的碎碎念還不停，“你說你也是，小女孩就算了，這麽大的人也能拐？咦，妹子你今年幾歲啊？”終於察覺到不對勁的俞湛歌忍不住側頭問跟在白虹屁股後面的小丫頭。
“我，我十七了。”她怯怯道。
“這時候你應該在讀書啊？”俞湛歌覺得不對勁，連忙問道。十幾歲的小孩，還能騙嗎？她心裏毛毛，總覺得這白虹有種魔力。
“我沒讀書。”女孩難受道。
“怎麽會？你還未成年，出去上班也沒辦法啊？”俞湛歌驚訝的看她。
“因為，我有智力障礙，所以不能上學，會傷到人。”梁燕抓著手，小心翼翼看她，生怕從她臉色中看出嫌棄來。
哪知俞湛歌楞了一下，緊接著道：“這年頭的智力障礙，都你這種嗎？”明顯看著有頭有腦，對答如流的。
“我……”梁燕扯著手，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算了，白虹，你要吃什麽？”見她不想說，俞湛歌便不問了，轉頭問起了白虹。
“我想吃貨紅燒排骨，板栗燜鴨，醬排骨，魚香肉絲……”
還沒點完，俞湛歌面無表情打斷她，“好了，我決定買點春菜。”
“……”所以你問我幹嘛？白虹扭頭生悶氣。
俞湛歌看她這樣，有些搞笑，這丫頭就想吃肉吃海鮮，關鍵是人家還不胖！
選了菜，她拖著又冒出來的一個姑娘回家了。白虹雖然不怎麽主動，卻有一個優點，讓做啥做啥！
“小姑娘你叫什麽名字？”
“梁燕。”
“你長的挺好看的，對了，你這個發型誰弄的？回頭我去找找也弄一個去。”看起來乖巧溫和，符合她媽的審美觀！
“我哥弄得。”小姑娘靦腆道。
“就是你那個看起來很兇的哥哥？”俞湛歌驚訝道，一個會對妹妹溫柔的男人，不一定是壞人。
“嗯。”猶豫了下，梁燕又道：“他以前不這樣的。”
“那他是怎麽樣的？”俞湛歌好奇，那人看著就特邪氣，讓她覺得不舒服。
“他以前對我很好，從來沒說過我一句話，更沒有打過我，大聲說話都沒有過。”梁燕這回也不用問了，自顧自的道，“可是自從他娶了第一個嫂子後，他就變了，特別壞，總是打我，打完後又抱著我哭，說對不起！我覺得哥哥生病了，可是我怕他。“
白虹被忽略了，她悶悶不樂的提著小石子，有點後悔把她救進來了。
俞湛歌廚藝非常不錯，自給自足的日子過久了，總要學幾個技能。
新來的小姑娘很殷勤，俞湛歌還沒開口說話，她就把菜洗好了，還搬了張小椅子，把新買的板栗一粒粒剝開放在碗裏，準備等會兒做鴨子。
“燕燕乖，別累到了，去外面等吃的吧。”俞湛歌有些心疼道。
白虹進來站在門口，過了一會兒菜籃裏拿出一份薯片來，拆了就啃。
“這都有買？你自己拿的吧？”俞湛歌傻眼，白虹點點頭。
“……別搗亂，出去吃！”過會兒，俞湛歌無奈的擺手道。
白虹出去了，在客廳把薯片咬的吱吱作響，聽著裏面俞湛歌難得溫柔的聲音，心裏有些酸溜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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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安穩的日子過去了，連續吃了好幾天的外賣，終於等到俞湛歌腦袋結疤，可以把繃帶拆下來了。俞湛歌終於覺得自己可以下廚了！
長久不能吃太油膩的，素了好幾天的俞湛歌拖著白虹出去買肉，向來獨立的俞湛歌在體會到白虹的好處之後，無論去哪兒都要拖著她。
有她在，意外都出不了了。白虹插著口袋跟在後面慢慢走，走了幾步突然有一個女孩眼見要撞了上來。她下意識的往旁邊一退，女孩摔倒在地。
“你是誰啊？”白虹懶洋洋的擡眼，漫不經心道。
“我……”女孩剛說一個字，立刻就被人追了上來，一個男人粗暴的想要抓住她，白虹皺眉，毫不猶豫的伸手把女孩揪到身後去。
“你他媽管什麽……”男人不耐煩的擡頭，頓時看傻了眼，這麽漂亮的一個美女，可以說是他活了將近三十年第一次看到。
“管什麽？”白虹擡頭看了他一眼，立馬嫌棄的移開眼睛，嘖，這家夥到底犯了多少命債啊？而且大部分都是血親冤魂，與他有一定牽扯的，這也算奇人一個的。
“沒什麽，美女，你後面的是我妹妹，她腦子有點問題，我想帶她回家，你讓一下好嗎？”男人回過神，語氣柔和了幾分。
白虹還沒開口，女孩連忙搖頭，“我，我不要！”
“好，不要。”白虹毫不猶豫應下了。
男人聽到了正想說什麽的時候，就聽到隔壁擺攤的攤主開口了：“這位姑娘，知道你同情心多。但這女孩真的是他妹妹，從小就傻，她哥辛辛苦苦把她養大，為了她都跑了幾個老婆了。別看她哥兇，對她是真的掏心掏肺的了。”
“你說的是真的？”白虹好奇，側頭詢問。
“是啊！這姑娘叫梁燕，她哥就叫梁成，聽說梁燕出生的太晚，把腦子憋壞了。沒幾年她爸媽都死了，就她哥退學回來帶她，他們從小在這兒長大，住在這裏的鄰居都知道。只是不知道為什麽，以前還只是傻，這幾年倒瘋的厲害了！”攤主長籲短嘆，感慨人生。
“難怪冤魂纏身還不死的，原來有人替你擋了災啊！”白虹轉頭看向梁燕，若有所思道。
“你說什麽？”梁成皺眉，“好了，都知道事實了，麻煩把妹妹還我！”
“你願意回去嗎？”白虹轉頭問她。
梁燕連連搖頭，“不，不，不回去。”看出來了，雖然有點傻，但還有點獨立思考的能力。
“她不同意。”白虹對他道，“我們要尊重她。”
梁成怒急，“你這人怎麽不講理啊？都告訴你她是我妹了，你還想怎樣啊？”
“我不想怎樣，只是不想把她給你而已。”白虹笑著道。
“你……那你別怪我動粗了！”梁成說完就想動手，這時候卻被一個人抓住了手腕。
“你想幹嘛？”俞湛歌皺眉。她本來是往前走的，沒註意白虹跟丟了，直到一個花瓶砸到她跟前了，這才轉頭想找白虹，然後發現她不見了，只好回頭找了。這一找不得了，竟然發現有人敢對白虹出手？要命的是，居然還是個男的？他居然舍得？這貨肯定眼睛瞎了！本來只想看熱鬧的她，在看向白虹的眼神時，想起她手底下是真的有人命官司，而且為數還不少，就連忙出手了。
“俞湛歌？”俞湛歌是小區的名人，畢竟倒黴成這樣還能頑強活著的人，確實很少見！
“有這一身力氣，卻在這裏打女人？”這男人生的就帶邪氣，這讓俞湛歌很不喜歡，別的不行，她看人眼光卻高，這麽多年來，還沒走眼過，比如眼前這個人，看著就心術不正。
“是她扣了我的妹妹！”梁成拽了拽手，意外發現根本動不了，普通女人的力量是不可能比得過他這樣的壯年男人，所以說，她根本就是個練家子！想到這兒，他的語氣頓時軟了下來。
“怎麽回事？”俞湛歌放手，將白虹護在了身後，側頭問道。
“沒什麽，這小姑娘長得漂亮，我就想養她。”白虹說的仿佛像在路邊撿到流浪貓狗一樣的口氣，俞湛歌一口氣差點沒吐出來。
“不是，再漂亮她也不是我們家的啊？”她自己還要靠她養呢！
“可是，她願意啊！”白虹委屈，轉頭問，“梁燕，你要不要跟我回家？”
梁燕不敢看梁成，頭點的就像小雞啄米一樣。俞湛歌在她擡頭後又迅速落下，忍不住抽了口氣，這丫頭，還真的挺漂亮的啊？不對，再漂亮她也不能當著她哥的面把人帶走吧？這理兒到哪兒都說不通啊！
“梁燕！你翅膀硬了是不是？還敢離家出走了？”梁成見她點頭，頓時發怒了。
“有你這麽帶妹妹的嗎？這孩子一看就還小，妹妹不想跟你回家，我有理由懷疑她不是你妹妹！再說了，她長得這麽漂亮，跟你一點都不像呢！”俞湛歌見他態度惡劣，忍不住懟回去。
“我帶了她十幾年，滿街鄰居都知道她是我妹呢，還用懷疑嗎？不信你問問這裏的人。”梁成不可思議的看她。
“不用問，你要來帶人可以，帶證明來我家，你也知道我是誰了，跑不了。”俞湛歌不想得罪鄰居，便放了話，拉著白虹就想走了。
梁成剛想追上去，白虹轉頭似笑非笑的看他，梁成頓時仿佛被什麽擊中一樣，全身上下都定住了，一動不動看著頗為可笑。他心中驚駭，這人，這人太可怕了！只是那麽一眼，竟讓他覺得，仿佛他只要跟上去，一定會死！
“你說你，到底看中她什麽了？好端端的搶人妹妹，你講不講理了？”
“漂亮！”她堅持自己的想法，對，她漂亮，漂亮到讓她眼熟，正因為這樣，向來冷漠的她出手救人了。
“漂亮？滿大街漂亮女孩那麽多？你一個個撿回家啊？”俞湛歌氣急，懟了回去。
白虹低頭不敢說話，鬼知道她在怕什麽。俞湛歌的碎碎念還不停，“你說你也是，小女孩就算了，這麽大的人也能拐？咦，妹子你今年幾歲啊？”終於察覺到不對勁的俞湛歌忍不住側頭問跟在白虹屁股後面的小丫頭。
“我，我十七了。”她怯怯道。
“這時候你應該在讀書啊？”俞湛歌覺得不對勁，連忙問道。十幾歲的小孩，還能騙嗎？她心裏毛毛，總覺得這白虹有種魔力。
“我沒讀書。”女孩難受道。
“怎麽會？你還未成年，出去上班也沒辦法啊？”俞湛歌驚訝的看她。
“因為，我有智力障礙，所以不能上學，會傷到人。”梁燕抓著手，小心翼翼看她，生怕從她臉色中看出嫌棄來。
哪知俞湛歌楞了一下，緊接著道：“這年頭的智力障礙，都你這種嗎？”明顯看著有頭有腦，對答如流的。
“我……”梁燕扯著手，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算了，白虹，你要吃什麽？”見她不想說，俞湛歌便不問了，轉頭問起了白虹。
“我想吃貨紅燒排骨，板栗燜鴨，醬排骨，魚香肉絲……”
還沒點完，俞湛歌面無表情打斷她，“好了，我決定買點春菜。”
“……”所以你問我幹嘛？白虹扭頭生悶氣。
俞湛歌看她這樣，有些搞笑，這丫頭就想吃肉吃海鮮，關鍵是人家還不胖！
選了菜，她拖著又冒出來的一個姑娘回家了。白虹雖然不怎麽主動，卻有一個優點，讓做啥做啥！
“小姑娘你叫什麽名字？”
“梁燕。”
“你長的挺好看的，對了，你這個發型誰弄的？回頭我去找找也弄一個去。”看起來乖巧溫和，符合她媽的審美觀！
“我哥弄得。”小姑娘靦腆道。
“就是你那個看起來很兇的哥哥？”俞湛歌驚訝道，一個會對妹妹溫柔的男人，不一定是壞人。
“嗯。”猶豫了下，梁燕又道：“他以前不這樣的。”
“那他是怎麽樣的？”俞湛歌好奇，那人看著就特邪氣，讓她覺得不舒服。
“他以前對我很好，從來沒說過我一句話，更沒有打過我，大聲說話都沒有過。”梁燕這回也不用問了，自顧自的道，“可是自從他娶了第一個嫂子後，他就變了，特別壞，總是打我，打完後又抱著我哭，說對不起！我覺得哥哥生病了，可是我怕他。“
白虹被忽略了，她悶悶不樂的提著小石子，有點後悔把她救進來了。
俞湛歌廚藝非常不錯，自給自足的日子過久了，總要學幾個技能。
新來的小姑娘很殷勤，俞湛歌還沒開口說話，她就把菜洗好了，還搬了張小椅子，把新買的板栗一粒粒剝開放在碗裏，準備等會兒做鴨子。
“燕燕乖，別累到了，去外面等吃的吧。”俞湛歌有些心疼道。
白虹進來站在門口，過了一會兒菜籃裏拿出一份薯片來，拆了就啃。
“這都有買？你自己拿的吧？”俞湛歌傻眼，白虹點點頭。
“……別搗亂，出去吃！”過會兒，俞湛歌無奈的擺手道。
白虹出去了，在客廳把薯片咬的吱吱作響，聽著裏面俞湛歌難得溫柔的聲音，心裏有些酸溜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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